小芋斗

很喜欢咕咕的青蛙,音乐剧等多坑反复横跳。
我手写我心。

【舟渡】一封给费总的信(诶呀也不知道取什么好就随便啦)

其实想写这篇贺文很久了,苦于学业实在是……

祝我亲亲宝贝儿  @刻白 生日快乐鸭——

里面有很多我自己的东西,其实显得倒有些不伦不类了——全文3K+,全是废话。

希望别嫌弃。

首先是亲爱的在半年之前想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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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天边而来的阴沉乌云,挟着空气中飘荡着的淅淅沥沥的雨滴,给整座城蒙上了一层浅灰的面纱。费渡撑着伞漫步在雨中。伴着耳畔的“沙沙”声,路上的行人从身旁擦肩而过,银铃般欢快的笑声跟着渐渐远去。这座城市看起来如此美好 ,谁能想到这深处竟隐藏着如此肮脏的团体?他向来不是个要伤春悲秋的人,但此时也不觉有些叹息。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踩着节奏明快的鼓点向着自己跑过来。费渡有些疑惑的转过身去。在他眼中,四下里天地间皆为朦朦胧胧一片,唯有跑动这的那个身影在这茫然中是那样明显。跟着一起飘的还有一大块红色——想来是费总前几天给他送的大红色围巾,理由就跟那个人送他的大红秋裤一样,新年到了,图个吉利【这种行为写作回报,读作(极其幼稚的)报复】——在雾蒙蒙的街道上显得那样明亮。

近了,更近了。人到身边之后,话还没说,费渡脑门上先行挨了一记——这人又打他额头!

“哟,费爷,大白天的出门不戴眼镜儿,您搁这儿装什么风度翩翩啊?”还是一贯的调侃语气,让人忍不住想和他对着干。

“唔,将就算是偶尔体验一下没有眼镜的另一种生活?”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终究费总还是乖乖的把那架别在上衣口袋的金丝重新架在了鼻梁上——这才发现面前这人头发,肩膀都被雨水淋湿,不免心头泛起那么一丝心疼的念头,便带着些生气,又带着些担忧开口埋怨道:“骆老大爷,这下雨天不打伞,你有点凶诶——”

那人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居然带着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嗨,这不是怕打了伞,跑不快,追不上你嘛。”

“啧,你傻了啊?喊名字不行吗 ,非要这么折磨自己……”

只要你一喊,我便会停下等你,随时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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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一下是正文!

WARNING! WARNING! WARNING!

以下内容逻辑不通,请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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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总:

见字如晤。

我是您公司的一名小职员,微不足道,您应是记不住我的,但我却会永远的记住您。

记得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刚到公司没几天的,我抱着一堆文件逛逛张张的跑向上司的办公室,没注意前方来人,一不小心让文件和那人碰了个满怀。那个人就是你,费总。一眼看见您略显狼狈的坐在一片白色的海洋中,我僵硬的低头继续捡着文件,心虚得没敢再抬头看你一眼,心头不住地打着颤:怎么办?怎么办?绝对会被开除的吧?……

“这是你掉的吗?”自眼前伸过来一只白净的手,伴着温润上嗓音的关切,握着一份订载好的文件向我递来。“是……是的……谢谢您……”我听见那个不住地担忧着未来的我小声地嗫嚅了一句,将文件——与其说是接过,倒不如说是抢过——之后放在顶上。心如乱麻,我抱着文件起身,低着头对着您说:“谢谢您”。

接着,您开口说了一句话。那句话使我的内心深处发生的震动如此之大,以至于我到现在仍是不能忘记——您说:“女孩子嘛,迷糊一点是好事情,但下次工作时一定要更小心哦。”语气之中带着棉花糖般轻盈的笑意,却丝毫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

我有些惊愕的抬起头,看着您——您正对着我笑着,那双眼眸中仿佛有光——轻轻抬了一下眼镜,就这样走开了。记得阳光正好,您的背影沐浴在阳光中,显得那样迷人。

后来,我和几个同事私下里聊着天,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您。我当时就与他们讲了这事,她们也都分享了其他的事,关于您的。我当时就那样默默的听着,觉得关于您的一切都是那样有意思。但是,凭一个小小职员的身份,不可能经常看见您。于是,我开始努力工作,用尽一切努力想要站到您的身边。当时的我只敢把这种喜欢死死地埋在心里,然后趁着您办公室的门开着,假借各种理由在门前跑过来跑过去,只为了看您几眼。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胆怯,会如此小心翼翼地关注一个人。

后来的后来,花市西区发生了一起命案,人事部群发了文件提醒大家注意安全。虽然知道这只是例行公事罢了,但心里还是止不住地开心。

那段时间,社会新闻躲得快要炸开,什么“惊!十几岁美丽少女竟然做了这种事!”,“什么?!某著名公司高层竟然是这种人!”等等诸如此类的。

直到那一次,听说会场那边会进行闭幕式预演,我陪着我朋友来到商圈的巨型天幕下,兴奋的跟着一起呐喊着倒计时的时候,先是一张少年图片,紧接着少年图片陡然撤了,一段视频插播进来。我有些茫然地抬头,突然发现您的身影代替了少年出现在荧幕上。我紧紧盯着天幕,仰望着星辰般看着您的面孔。想来十分的仓促,您的面庞在屏幕上被拉长得显得有些失真,整个广场因为您的突然插入而哗然一片。有些恍惚中,我听见您说:“阿姨,我自己的妈妈如果还活着,应该是跟您差不多的年纪……”

在您越来越激烈的讲述中,警方的通缉,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屏幕角落。颇为惊慌失措的我,仿佛看见了那命的稻草,急忙拿起手机转发——微博,微信,qq,贴吧,论坛——所有我能想到的,竭尽所能,希望自己或许能够帮上那么一份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忙。视频的结尾,您说:“您能不能再给我一次看见妈妈的机会?”一瞬间,不知是不是受到一旁不停抽泣的朋友影响,您的面庞在眼前渐渐模糊,和着苍白的LED灯光,混成一丸朦朦胧胧而又明亮得刺眼的月。

当然,尽管后来苗姐说您的话,不过是专家的指导,但我能是深深的被您吸引着——能说出那种话的人,不管出自真情,想必都有一颗极温柔极温柔的心吧。

在那一段时间里,您经常不在公司。听苗姐说您似乎正在追一位警官,而且也在考取犯罪心理证书。这倒不怪苗姐太八卦,是我追着她问的。后来有一次路过商场,瞧见一辆车里躺着个男人——手上打着石膏,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当时没有认出来,走了一段时间后,猛然回头想起那张脸是那样的熟悉。我转身,看见另一个男人提着一个很富有童趣的蛋糕,打开了车门。我想了想,终是没有上前打扰。后来在警局里,我看见您坐在沙发上,用那种欣赏的眼神看着办公室里的一个男人——男人正在跟一个看起来50几的老人聊天——您就那样坐着,等待着他。

记得再一次看见你,是在急救室的门口。那是一个深沉的夜晚,我父亲因为急性食物中毒,正在ICU的病床上躺着,脸色苍白似纸。他就那样静静的睡着,很罕见的没有打呼噜——我倒是挺希望他能打着他的招牌“震天响”,好歹有点声儿,能让我暂时安心下来。护士小姐或许是瞧出了我的焦虑,安慰我道没什么,只要多睡觉就好了。但她很快就被叫到了急救室去。我心里的石头因着护士的安慰暂时安稳了些许,却完全不敢落地。“轰隆隆……”,是病床被医生们跑着推向急救室的声音,伴着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仿佛一柄,重锤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在心上。我不安的探头看了一眼,吃了一惊——是您。

不多时,一个浑身被白色绷带缠了个严严实实的男人拄着拐杖一步步沿着墙壁挪了过来,到了之后虚弱地靠在墙上。原先站在抢救室门前的男人急忙扶他坐下,神情焦灼地对着他说着什么。他倒是很平静,甚至在同伴电话想起后挥手示意同伴接起电话。在打电话的人走远后,他就像一尊雕塑,定定地注视着方才病床被推进去的大门,一动不动,仿佛要这样定格一生一世。忽然,他的拐杖掉到了地上——他放开了它,身体缓缓前倾,把头埋在了自己的手掌里,像是要将整个自己都从此掩埋。

这时,自走廊另一头走来了一男一女。男的径直走到座椅面前,原先坐着的病患将拐杖重新捡了起来,给他让座。

过了一会,就在这时,重症室的门再一次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护士。那个男人挣扎着用拐杖一步步走近,但拐杖不知怎么在地上一滑,他整个人晃了一下,差点连人再拐一起侧翻,干脆把那碍事的拐杖往胳膊下一夹,单腿蹦着就要过去,先前接电话那个男人连忙伸手按住他,一个健步抢到前面与护士对话。

我看见那个男人强忍着疼痛的样子,不禁走得更近了一些。

想必您对他十分重要吧,是心尖儿上最柔最珍视的宝,才能让他置自身的伤痛于不顾,抛下治疗来到急救室门口,等待着。当护士斥责他叫他回病房继续治疗时,第一个男人开口打圆场道:“这就走,我们这就走,他不放心,里面那个病人是……” 我听见他开口,用沙哑的嗓子说,“是我爱人。”

那一刹那我突然就想起了——彼时在警局,你用那种眼神望着的,便是这个男人吧。您长时间的不在公司,出现在警局的理由,考取犯罪心理证书的原因...似乎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您爱他——或许结论显得有些武断,但很幸运的是,他也爱着您。

您曾是那一束光,给予我莫大的鼓励与安慰。可待我努力追赶时,却发现自己是那样的懦弱,连您的一片衣角也不敢触碰,更遑论与您交谈?自那以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情绪低落,工作效率也不复从前。于是我向上级请了三天病假,想要好好调整。直到那天下午听到身旁一对小情侣对话,是男生对女生抱怨说自己当初为了追她,付出了多少,我禁不住开始反思过往,突然就发现我对您的情感好像纯粹是我的一厢情愿——论贡献,我决比不上苗姐;我更是难以触及您。您曾是我的光,但我忘了,光的背后又何尝不是令人胆寒的暗呢?

于是,想通的我决定重新开始。从公司辞职——虽然挺舍不得苗姐跟那些善解人意的同事的——来到另一家,做到公司高管,找到了我心里的那个人,现在是一个两岁女儿的妈——尽管她经常嫌弃我。

谢谢您当初给我的那一句轻飘飘的鼓励,让我有勇气努力去拼。

希望您及您的伴侣新年快乐,幸福健康。

以上。



2019.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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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观看,留个小红心或者小蓝手怎么样呀?【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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